說不上來的緩慢

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遇過
但時間越久 卻感覺越困難
 
奇妙地 這段時間就跟在一起的時候很像 一樣的理所當然 一樣的平淡
沒有太多眼淚 沒有太多起伏

直到最近
記憶中有許多的捨不得
我似乎漸漸能了解其中的區別了
有些虛幻脆弱
有些則是無論時間的風怎麼吹 都還是害怕直視
其實是能分辨的
不想承認而已

說不定平凡的一個畫面
說不定只是發現我 跑上來抓住的動作
說不定只是每天看到的某個表情

才一下子就捨不得了
才一下子

可是 為什麼我覺得妳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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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注意到時
好多東西都已經慢了下來
掠過 濺起 或是墜落

空氣並不感覺沉重 只覺得很安靜很安靜
這樣的安靜並不是均勻的 僅僅散佈在一些無法預計的時間 地方
有點熟悉 記憶中卻找不到這樣的畫面
緩慢 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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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那個我
心底放不下 捨不得
其實我早就明白自己的理性和優柔寡斷 還有從來沒對誰說過的痛苦
全都源自於這個本質
永遠都沒法把事情 或是人 當作是一個整體 非要將感覺細細劃分 非要看到分子層面去
總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