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 就兩行淚
一隻眼睛一行
順著眼角向下 到了耳朵
來得沒有預兆
我仰躺著 卻沒有看著天花板
只是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是怎麼了
能感受到
離開眼睛的眼淚很快就變冷了 冷得已經不像自己的了
這時候 要硬說是雨水 冷氣滴水 應該也是無從分辨吧
不是愧疚
我覺得是自己仍然不放心 當然 也有捨不得
避了又避的後悔 卻是無時無刻
沒有資格委屈的人 仍然覺得被自己委屈了
只是無法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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