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諾言 也不說抱歉 預知的風險 我卻陷在那裡面
不問什麼 我就相信 我們會永遠
那一年 沒有宣言
但抱著你 我曾擁抱全世界
堅持過諒解過卻瓦解 混合著心酸 點點
還有 陽光的溫暖 愛一個人的酸甜……
你慵懶的肩 我學會拒絕 當昨天的淚 蒸發成我的藍天
不問什麼 我就相信 我們會永遠
那一年 沒有宣言
但抱著你 我曾擁抱全世界
堅持過諒解過卻瓦解 我們都不能倖免 各有各新的起點
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遇過
但時間越久 卻感覺越困難
奇妙地 這段時間就跟在一起的時候很像 一樣的理所當然 一樣的平淡
沒有太多眼淚 沒有太多起伏
直到最近
記憶中有許多的捨不得
我似乎漸漸能了解其中的區別了
有些虛幻脆弱
有些則是無論時間的風怎麼吹 都還是害怕直視
其實是能分辨的
不想承認而已
說不定平凡的一個畫面
說不定只是發現我 跑上來抓住的動作
說不定只是每天看到的某個表情
才一下子就捨不得了
才一下子
可是 為什麼我覺得妳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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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注意到時
好多東西都已經慢了下來
掠過 濺起 或是墜落
空氣並不感覺沉重 只覺得很安靜很安靜
這樣的安靜並不是均勻的 僅僅散佈在一些無法預計的時間 地方
有點熟悉 記憶中卻找不到這樣的畫面
緩慢 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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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那個我
心底放不下 捨不得
其實我早就明白自己的理性和優柔寡斷 還有從來沒對誰說過的痛苦
全都源自於這個本質
永遠都沒法把事情 或是人 當作是一個整體 非要將感覺細細劃分 非要看到分子層面去
總學不會
秋初夏末
一個是午後騎著摩托車回家的路上 突然襲來的涼
另一個則是 很笨抓緊夏天尾巴感冒的燥熱
這兩個 都突來地無可預期 也都令我感到淡淡的煩悶
卻懷念
其實已經好幾個夏天
沒有這樣頻繁地騎車趴趴走了
今年也因而久違地接收了整夏的陽光
不過也通常就在這種 天天曬到你幾乎被說服台北就是這麼陽光 熱情 冷氣房的時候
那股在九月十月的午後
突然出現的 快將被遺忘的涼爽
才會如此讓人難忘
沉沉地 淡淡地 帶出著回憶 有一點悶 有一點酸
這種融入背景的感覺是很獨立的 雖然不能說是舒服 卻令我享受
可遇 而不可求
在熱天變成笨蛋感冒是正在發生的事
不明原因 (或不想承認)
其實在印象中還蠻常發生的
每每讓我想起一年夏天 我弟 我爸 然後我
陸續發燒住進永和耕莘醫院的cool事
剛好一間三人房 我媽一個顧三個
記憶中 生病當然是不好受的 但對我來說 更糟的是慢慢好起來的過程
手上的點滴就像是手銬 腳鐐 一個禮拜就像是一年
不誇張
在那個沒有行動裝置的年代
我記得我每天的樂趣就是在醫院圖書室裡挖平時我不會看的周刊漫畫
畢竟一個天主教醫院也不會藏太多小朋友感興趣的書
後來我率先出院回家
那天是端午節 中午 燥熱不堪
家裡滿桌拜拜的菜 沒有人
手上只有看了就想吐的滿滿一大包的藥
果然是很糟糕的感覺啊
夏天感冒
卻懷念